精神分析裡面講替代,我一直覺得解釋效率很高,從象徵的層面來看,一個無意識內容根據某些聯想鏈被另一內容取代。

簡單來說,我們很渴望一樣東西而不可得,我們就會找類似的東西取代他。而因為最初想要得到的東西往往不可復得(或不可回溯),所以替代物會不停轉換,不停追求,欲望是無限的。


例如說,我前一陣子一直很想要jeep的軍帽,因為沒時間逛街,所以就在埔里的NET買了一個類似的替代。其實我一直不喜歡那個替代品,可是因為他才兩百塊,又可以滿足我一小塊的欲望,所以我還是會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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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我很喜歡罵五月天,說他們後來的歌有多讓我不喜歡,可是一聽到這首歌一開頭,阿信一喊:「愛情的模樣」,立馬把我拉回了一個更年輕的時候。

多年輕不知道,總之是比現在年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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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百萬的陰魂遊蕩在這郊區,有誰能從這暸望塔裡,提醒大家新的劊子手的到來?他們的面目真的和我們不同嗎?在我們中間囚犯頭還苟延殘喘,復生的軍官及不為人知的告密者。有人會拒絕相信,隨即拋諸腦後,我們用真誠的目光,審視這些廢墟,彷彿已被粉碎的怪物又重新匍匐在碎石上。當回憶回到過去,我們假裝重拾希望,彷彿我們以及那些在營中被蹂躪的受害者得到治療,我們假裝她只會在一個地點一個時間發生一次,我們對周遭視而不見,假裝聽不見人類不停的哭泣。(雷奈,〈夜與霧〉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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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親愛的朋友,你也該找個時間寫寫網誌。

  曾經在無名寫過很久的網誌,發現有很多好處,可以看看過去自己是怎樣的人,歡喜怎樣的歡喜,煩惱怎樣的煩惱,其實滿甜蜜的。

  以前喜歡亂寫東西的時候,有好多個網誌,每個網誌,都for一群特定的朋友。朋友來去,網誌也一個個關了。有時候,是把權限只設定為作者,這樣也等於關版了;有時候,會把全部的文章都刪掉。現在的網誌,也刪減過好多文章。那些文章少了,我自己最清楚,如果我忘了,那些文章就像沒有寫過一樣。

  發生好多事情的當下,我們也沒辦法捕捉。我還是喜歡寫網誌,撲浪跟臉書,淘汰文章的速度太快了,昨天的文章,今天已經沒有人回應了。

  走在路上的時候,想到很多東西,可以跟朋友分享;坐在電腦前面,便覺得沒什麼好寫的。黃老師說,如果我們不念書,不從今古的文章增加知識,生活不是跟肥皂劇一樣,吳致良,你的生活不就跟肥皂劇一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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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Sep 12 Mon 2011 17:00
  • 距離

  搬到新房間之後,喜歡聽外面的風吹,樹沙沙作響,有時陽光朗朗,照在我這,照遠方的山。

  中秋節沒有回家,想念家人。這次回埔里前,媽媽又塞了很多水果給我,中元節買了兩包沖泡飲品,專門給我。

  一個人,晚上在埔里晃著,看著家家戶戶烤肉。想去那想,買什麼都不對,想要的埔里都沒有,我大概是想吃媽媽的菜。想到詩經的句子:「父兮生我,母兮鞠我 。拊我畜我 ,長我育我 ,顧我復我 ,出入腹我」,這些句子最真實的,是反覆的韻律,就是爸媽一日復一日,一次復一次的寫照。

  可是,離開家也好多年了。這些年裡,想著誰,都是隔著一點距離,比較容易,比較舒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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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巷子外面,有一個黃色招牌,夜裡頭亮著,寫著:「南無觀世音菩薩」。立招牌的人,大概是積功德的,看到這個招牌,人便念一次佛號。若能念得佛號,也就能有些善念吧。

  約兩星期前晚上大約快九點,我從研究室回家,騎經中潭公路的加油站沒多久,看到一隻到大黑狗躺在路中間,血濺四處,眼睛在黑夜中還亮著。一路上都有路燈,唯那段沒有。

  我完全嚇到!於是我騎回去確認,那裡確實躺了一隻狗。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處理,旁邊大約被人栓住的狗一直大叫著。我騎了車回家,給動保社的前社長打電話。

  她說幫他買個金紙在路邊燒吧。如果不行,要跟他講,不要怨恨,不要怨恨撞到你的人。

  後來動保社的社長陪我去處理,動保社的人的特色就是很可靠,我只帶了小塑膠袋和箱子,他則帶了大塑膠袋。太重了,要兩個男人抱。後來社長建議我先到旁邊的加油站洗手,加油站養的狗,又開始叫了,放聲地大叫。你的朋友如今在我黑色的袋子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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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身邊有很多有宗教信仰的朋友,老實說,我很羨慕他們,我一直覺得有宗教信仰是很幸福的事情,他們不會無所適從,有一份信仰領導他們,這是很幸福的事情。

  但最近,我對台灣許多公共政策中,宗教力量的介入,卻相當不以為然。

  最近陸正案,還關著的邱和順死刑定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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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07 Thu 2011 11:06
  • 隨記

希臘神話裡面薛弗西斯的故事,我常常想到,卡謬拿他來比喻一種人的處境,一種虛無感。是說主人公薛弗西斯開罪了宙斯,宙斯便罰他推巨石上山,可是山上並沒有平坦的地方,石頭又會滾滾下山。薛弗西斯只能晝夜復始地做這個工作。

不知道何時開始,我有一種資料完整強迫症,念書的資料要完整也就罷了,出門明明只有一兩小時的空檔,我往往要帶兩三本書,因為不知道那本書可以割捨。我媽老罵我,回台北也不念書,卻帶了一堆書回家。這些都還好。

碩三開始,我一直想著要回台北,書要慢慢帶回家。我拿了一只大行李箱,搬書回家,每次搬個幾十本吧。平常就挑好書本放在旁邊,一準備回台北就裝箱。

碩三結束,我決定把所有明清研究都搬回家,不再碰了。搬。很重的一箱書。省點錢不能坐計程車。公車跟台北的家住四樓呢。隔天到了台北,因為論文方向的調整,又買跟借了一箱書寄回埔里。剛想著清空埔里住的地方,帶走的書又填上了。

不出所料的事情,回台北又發生了。我不喜歡表現出茫然,我相信我如果想出社會,找到肯讓我想待的工作並不難。可萬一我喜歡學術呢?可好險我的問題是我還有一點喜歡,對任何事情都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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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回台北的時候,固定的行程,是陪家人吃晚餐。一陣子沒有回家,家人的習慣,似乎有些改變,以前吃飯時間,大約是六點半左右。這幾次回來,好幾次都八點左右才開飯。

  很久也不知道電視播什麼了。八點檔,家裡沒有第四台,幾台轉來轉去,收訊都不好,台視播了演技平板的胡千金的「姊妹」,電視裡的家庭,吃飯有說有笑,講著溫馨的故事,好像馬英九應該頒個模範國民獎給他們一家人。

  現實生活不是這樣。我媽坐了一天的生意,又去外婆家挖筍子,忙了一天還煮了晚餐,吃飯前,先去洗澡。

  我跟我爸,兩個人,待在電視機前面。吃飯。相對無言。

  找不到話題的父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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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想寫一篇文章,關於子路。可是來看我網誌的,很多是中文系的朋友,更有學長姐,要在關公面前耍大刀,我實在是誠惶誠恐。

  而且也無奈,想寫的子路的故事,楊絳的〈《論語》趣〉也寫了。從小我就特別喜歡子路,也不知道為何,他的形象在特別鮮明,《論語》趣〉裡面寫到,錢鍾書跟楊絳都覺得孔子最喜歡的弟子是子路,而對顏回,則是愛與重。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找此文來看。

  讀過《論語》的人知道,孔子喜歡罵子路,簡直是家常便飯,罵他「無所取材」、「暴虎馮河」,可是孔子還是喜歡他,說稱他無宿諾、又說他已經登堂。比較少人會留意到,子路也常常問孔子一些很尖銳的問題,以下幾則都是:

在陳絕糧,從者病,莫能興。子路慍見曰:「君子亦有窮乎?」子曰:「君子固窮,小人窮斯濫矣。」

公山弗擾以費畔,召,子欲往。子路不說,曰:「末之也已,何必公山氏之之也。」子曰:「夫召我者而豈徒哉?如有用我者,吾其為東周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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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晚上十點快半,手機浮現了好友嬉皮偉的來電。他想來應該又在那一場live現場為我轉播,可惜我正電話中。

  當我回撥的時候,聽到了〈簡單的方式〉的後半,而錯失了前一首:我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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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春山~1.JPG    

  趁著端午佳節回了台北一趟,當然要去故宮看一下黃公望富春山居圖。

  故宮的常設展總是比特展好看,看富春山居圖也順帶看了很多常設的展覽,實在是收穫豐富,從早上看到下午,肚子好餓,可是東西太好看,捨不得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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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兩小時的電影若是花三年來製作,那就表示三年的時間等同於短短的兩小時」,這是我們經常說的一句話。而事實也是如此。這樣一來,往往會發生「什麼?你已經三十歲拉」的事情。光是我自己年華老去倒還無所謂,若是連周遭的年輕工作人員都在不知不覺間變老,可就令人不愉快樂。不過,若是對著他們大吼:不要變老,也無濟於事就是了。(宮崎駿)

後來,我想到賈島:兩句三年得,也就覺得,寫碩士論文,似乎也沒有這麼難熬了。

●臉書備忘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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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存在的是什麼?太年輕的我們常常會問,問問一問我們也都大了,不好意思再問。

  不好意思在問之後,其實一些大部份也都回歸平實,平實是不錯的。

  最近念書不太順利,不太順利人就會想特別得多,去聽一些歌吧。熱血激昂,情緒憤慨。六月的時候,有人死了。有個人寫了首歌紀念他們,歌詞懇切,爽快慷慨。我問這首歌誰寫的?寫得太好了。這首歌寫了我們這一整個世代的悲哀,這首歌紀念了那些被遺忘的人。我說這首歌啊。這首歌的歌手強姦了我的妹妹,把他送去美好的烏托邦送死。可是那首歌多好聽。我說那首歌啊。

  存在的是什麼。那首好聽的歌,我聽了又流了一次眼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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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May 23 Mon 2011 21:04
  • 隨筆

  近日大雨,久旱甘霖,其實應該是大大的好事,只是老是我要騎機車的時候,雨就來了。只是等著雨停太消極了,只能淋一點雨,想一點事。

  有一件事情,我不好意思說,我樓下住了一個名師的弟子,今年碩四,聽說他要念到碩五,我沒跟他說過幾次話,但聽說他明年要繼續念我還真有點心安,也不是缺人陪。想到念書的關係被一個學妹數落在埔里待太久,因為懶得跟她聊的關係,也沒有多跟她說什麼。怕浪費了。

  我想心地善良這個字眼大概從來都不是為了我設計的,它比較屬於歐美中產階級的白種男人。賈島說,十年磨一劍,我們這些孤魂野鬼還磨多久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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